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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的光影,我嘗試用最自然的手,握住最自然的筆,寫出最自然的自己。無法不在自己的人生繼續探索更神秘與美妙的事物,我的稚氣讓妳無可奈何,讓你好笑。寫出凡人看不懂的字,寫出不老的回憶,寫出安葬不了的念念不忘。

2016年8月18日星期四

人如其文?

近日想到一些舊事。關於我們所讀的書以及作者的關係。

“妳的論文是什麼題目了?”

“我研究九把刀啊”

“是哦,九把刀的書我也看過幾本,其實我還蠻喜歡的,我記得第一本是《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寫得真好!我是很感動。”

“可是,沒想到他出軌了。雖然她寫的書很好,可是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也是沒想到啊。”

“其實寫書的人是不是人如其文呢?”

“我也不曉得,覺得其實就是兩個面向吧。”

我們時常對自己愛讀的書抱有珍惜之情,連帶對其作者有著一定程度的遐想,就是如果你能寫出浪漫、感動人心的人,你必然就是個這樣的人。就像九把刀寫的書,多種類,在《那些年》裡面的他就是純情的模樣。所以,他的為人也一定是如此。

我想了想,有幾點想說。

一個作家可以對自己所寫的作品加入自己的思想內容,或許是自己的,或許是借題發揮,或許是濃縮而得。即是作家有自己的作風,但不能排除這些作風的塑形不參和其他的元素。他或許只是對作品是如此,而自己本身卻不是這樣的人。你可以說他在創作上運用了技巧來展現,對於本人卻不一定如此。那種其他從旁吸收的東西不一定對他自身造成改變,或者不顯著,這得看個人與作者熟悉的程度。

莫名讓我想起了潘安,就是那個寫得浪漫詩的潘安。他是美男,也寫浪漫詩,但其實他本身卻不如他所寫的詩一樣。他不算是專一的癡情漢,但又何妨?寫詩可以出於很多目的,可能是為了科舉,或是時代所需,或是一種炫耀的表現,都有可能,當然我不是想討論他寫詩的目的,只是想說,不論是作者本身所寫的東西如何,無可避免地會讓人留下第一印象,但這種印象往往也存在於這階段,因為讀者不可能每個都與作者熟稔。

在這現代化的世間,後現代就是文學領域中獨占鰲頭,多方面的題材、手法、框架都能運用。寫流行文學的作者不免博覽群書吸收更多不同的方面來塑造自己的作品。文學之流行因為有市場,時常需求往往就是這些作家的開發的地方。像是《一九八四》這部反烏托邦的書,裡面寫得是人們生活在被組織操控的國家,裡面寫得除了故事的描述,更有哲理存在,牽扯了一項命題“自由的可貴”,揭示了皮肉之痛已經戰勝了愛情。這樣的書是很令人大開眼界的。或是像《百年孤獨》的魔幻寫實,而莫言的書也是類似的影子。這些列子應該跳脫了能直接認識作者的範圍,只能間接地從他的思路去想像作者的想法。因為這些想像力很大的作品,較難看出作者的性格(我所謂的性格就是屬於怎樣的一個人,當然這些書可以從作者的故事架構、用詞、故事劇情、描述方式去理解作者性格,但必須更留心,因為你往往會盤旋在故事當中思考,而非思考作者本身,除非你有特地去留意作者,這種方式沒那麼直白的讓人去留意作者),但更能看清他的思想。

而像自己寫自傳的作者,或寫較為生活化的故事,如愛情故事、雜文、散文、較為接近現實的,讓我們能感同身受的。或多或少能觸及作者的性格。

其實我想說的有幾點。

第一,作者所寫的未必代表他所想的一切,或是性格。有可能是苦心經營的文學建築,就是創作。但仍舊能從作品的側面來了解作者。到底性格是很抽象的東西,我所謂的性格是作品不完全反映作者的個性)

第二,現代的流行文學大抵有相似的地方,而這些地方就是大家相互吸收出來的成果,無有好壞之分,只有有無市場之別。

第三,我們嘗試從作品去了解一位作家,不能保太大的期望,畢竟現實與文學有差距,我相信就算是嚴肅的文章,你也不盡然能認識一位作家。我不是說沒有人如其文的人,但我們要確定是否人如其文,除了讀了作者的所有作品外,更好更直接的方式就是認識本人。當然這是很難做到的,尤其那些死去的作家。所以讀完作品是唯一的方法,或是尋找作者身邊友人的記述。當然會如此做的比較偏向研究作者了。

人如其文確實有,但我們很難完全相信是否真的如此。其實也不需要太較真,就算你真的認識作者,那要認識多久才算熟悉呢?不好說。所以從作品認識作家是一貫的作法,我並不反對,我也是如此。但說道是否人如其文,這就不得而知了。

我所見過人如其文者,聞一多吧。愛國之心,愛國鬥士。這些刺詞眼被渲染得一塌糊塗。
但從文獻中確實能知道他的性格緊扣著愛國。其實我會那麼說,感覺像是對一切抱著不確定性,像是一種“懷疑主義”者。我相信,一切的真相總有一丁點的微差是我們沒看到的,不管是對於人或事。不過不需太認真。文學嘛不過是閱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