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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的光影,我嘗試用最自然的手,握住最自然的筆,寫出最自然的自己。無法不在自己的人生繼續探索更神秘與美妙的事物,我的稚氣讓妳無可奈何,讓你好笑。寫出凡人看不懂的字,寫出不老的回憶,寫出安葬不了的念念不忘。

2016年7月24日星期日

承诺了大海,拿出了眼泪

我不敢太确定一些事情,我的答复就是模糊不清的。我们总是很有自信去断定或断言一些我们认为是这样的事情,大胆去说、自信去说,因为我们知道不是信口开河,“这样说”是有依据的,我们跟着经验去认定某件事情或某个人是这样的或是这件事会是这样发生的。哪怕你知道你可能也会有揣测错的时候。

因为打从一开始,你就有一个答案,而你已经将事情的未知接轨到你的“想象”中,只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我说的这种情只是其中一种。我们对一件事情有着先入为主的印象,当遇到某个契机,有机会或是需要对这件事进行评论时,你会把早已经潜伏的印象唤醒,加以改造,为这件事铺成一条你满意的路。或是你早就为这件事设想好了,等到机会说出来。

结果往往就是,平铺直叙的说着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击结果。怕是自信强硬过了头,变成你胡言的武器,甚至将你设想的这条路拉宽了好几倍。你营造了一条康庄大道给相信你的人们幻想,他们预先自由地走在你建设的大道上。对于你身边的人,这是一种赌博的行为,然而你是某个阶层的领袖,这个赌博未免大了些。我们当然不会凭空去建设一间屋子,当然有基础的,先是勘察地形,讨论适合建设怎样的屋子,接着点算自己有多少能力去执行,多少金钱去建盖。我们往往会选择几率较高的方向去建设。并不是说我们一定忽略了其他的因素,其他的可能性。只是我们只能如此选择去说、去做。

如果说出来了,没有想要实现的决心,那就等着这句话变成腐朽的钢制吧,深深插进相信你的人的心里,再打个死结。一碰就会痛,你还敢去解开吗?

如果那些话是随口说的,我们怎知它的分量究竟在别人的心里有多重呢?你有考虑到你是hi什么身份说吗?身份越高说的话分量轻,得不到人的尊重。贬低自身的价值。轻话说多了,自己也变得轻浮了,真的觉得自己说的话可以不负责任了,因为自己也相信没人会相信你的话,变成一种性格。

我再说另一种情况。我们总是喜欢给承诺,承诺的范围可以大致无边无际,不切实际。就算是切实际也未必能实现。我们总喜欢对身边的人说出承诺,当然你自己也相当重视这承诺,你也希望能够实现。你的目的是希望看到期待的人开心。你也会开心。可能是当时的一股子热冲昏了头,说出了不算大却也不小的承诺。到底根据现状是很难实现的,如果硬是要实现,就会付出惨痛代价。严重到父母也会脱离关系,这样的结果是你里看见的吗?所以我们只好选择向期待的一方说声抱歉,毕竟一直拖着人家也不是办法。

我们的选择可能慧然自己心生愧疚,因为你无法让期待的人开心,那种喜悦是比期待的人开心还要开心十倍的事情。可是你没办法做到,损失的看起来好像只是对方,对方一般来说是这样想的。而你必须承担那种不被对方看见的失落感,还要多一份自责感,因为你瞬间觉得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你辜负了别人,辜负了自己。如果你曾经为承诺努力过却不成功,你必定也被当中的人误解过(不懂事,不懂分寸,不明理……)。

你道了歉,对方的心却已经冷了。不再信任了,你的一句话,因为你已经从她的心中慢慢降下,或是迅速降下再升起,不过已经不是当初的位置了。你们也会不知不觉疏远,直到最近的朋友聚会才有机会碰面,寒暄几句,不说话,跟一大群的朋友聊天,却不再有机会交集。

承诺了一大海,拿出了眼泪

我对大海喊出了当年的梦想,多么伟大、高尚、遥不可及

多年后我发现我们实现,我依然活着,难道我对当年的自己撒谎了?

我确信我对大海撒谎了

眼泪是我对自己的责任的稀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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