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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的光影,我嘗試用最自然的手,握住最自然的筆,寫出最自然的自己。無法不在自己的人生繼續探索更神秘與美妙的事物,我的稚氣讓妳無可奈何,讓你好笑。寫出凡人看不懂的字,寫出不老的回憶,寫出安葬不了的念念不忘。

2014年12月17日星期三

是非转头一场空,横直难成变形湖

 是你吗,使我不再害怕。

是你吗,我也不须惊讶。

是非一场没什么差別,面前时你是我,有什么落差嗎,一开口便知晓你在哪

我想说下,看了朋友发的状态,有点感触,我是有同感的。

我们认为世间的对错、是非之分,往往是衡量一个人的品德,更是整个世界的标准,因为这是人类统治的世界(站在人类的立场)。我认为,这个世界一切的抽象与实体都是无名无实,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这些有知识、有想法的人类所賦予的。本來是沒有的,都是我們創造出來的。善良與邪惡更是如此,真的是有這些分別嗎?不過是人的不同表現,多帶來的結果,讓我們標上“好”與“不好”的標籤,這些“好”與“不好”更是我們想像出來的東西,依據主觀的體現,創造出來的。

就像孟子說的,無善與不善之分。

他認為人本身就是善的,就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東西,就是人的本質,是沒有東西可以曲解分別的。黑白之間是我們的創見,灰色地帶更是讓我們考量道德標準的地方,有些事情無法靠著正真的道德標準去做,有些事情是正確的,但需要一隻眼開一隻眼閉的時候。什麼事真的對?什麼是錯?一定有商榷的地方,一定有可以退於自守,進於攻伐的地步,不一定是非黑即白的地步。我們不過是尋求一個標準,適合我們社會的標準,隨著時間的推移,社會不斷擴大,標準逐漸尋求同化,慢慢形成這樣的結果。

就如錢穆先生的儒學觀,中國人的傳統價值是出於儒家的,儒家的傳統價值是出於古代的人累積下來的東西,經過聖人整合而出,才能反過來影響深遠。我們現在雖然活在現代,但不免難看出古代傳下來的傳統,當然是經過層層變化的。這些標準,其實是我們的祖先在日常生活中的過程的創造,標準自然也會更變,尋求適合年代的步伐而更動,更是士大夫的責任。我們活在自己建設的框架中,像是愉悅的小鳥不斷的飛馳在自由的天空中,不過是範圍較廣的鳥籠中。

我們必須承認,自己是滄海的魚群,雖是寬闊無邊的海域,總有局限,各海域的鹽分程度不同,適合不同的魚群生活,深海的高度不同也適合不同的魚群生活,我們都在局限中生活。可是,要知道我們在有限的環境,卻不斷創造無限的東西。

大海從魚躍,長空任鳥飛。

我們都在標準下尋求自己的答案。而這些標準從來就不是天生注定有的,而是我們讓它出現的。

是你嗎,六尺黃土上也長花。
是你嗎,風吹港口雨也落下。


2014年12月14日星期日

要看默劇嗎

今天去了一趟pudu買巴士票,看來又是去檳城的日子將近了。

跟爸爸去了一趟大巴殺,處理一些事務。

突然有感,我們這些忙忙碌碌的生活著的星斗市民,到底尋求的是什麼?

這是個廣大的問題,答案自然是見仁見智的。

看著銀行的人來人往,魚貫而入的場景,把自己如同觀眾一般置身世外。

有些人穿著高領白衣,有些穿著休閒服裝,當然這兩者是有差別的,前者是銀行的員工;後者又可分為普羅大眾和菜市場外勞居多。我很明顯地感覺有種階級有別的意味圍繞著整個氛圍。

穿得光鮮亮麗的必然給人的感覺高尚,穿得朴素必然感覺低微。我想,這是普遍大眾的想法,先敬羅衣後敬人是社會的一般風貌,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事實真是如此嗎?那些成日穿著皺摺的西裝,邁著紊亂的腳步的人員在我們眼裡或許也會被看得是筆挺的西裝,端莊的步伐,亦不得而知。或許有一前者是無學歷的小伙子靠著關係進來工作,才有機會如此;或有一後者是居高臨下的富商,表面顯其簡樸而已。

忽然讓我想起甄子丹的《葉問2》。其實我一直覺得甄子丹的電影(近年來的武打電影)是有意傳達許多教育意識的,是我相當欣賞的。電影中的尾聲片段,有一句對白:人或許有高低之分,卻沒有貴賤之分。(大意如此)我想,所謂高低之分應該是指職場上,或者是一領域上的方面而言,並非指永恆性的人生。只要你從中脫離出來,或說他是你的上司,但不論職場上的話,他跟你其實無差別都是一個人,都是平等的(指人權地位而言),是因為有緣能成為職場上的這種關係而已。人,的確沒有貴賤之分。我們憑什麼以高傲的醜貌去凝視他人,那只會暴露出你的心胸狹隘,無法認同別人的人怎麼去請求別人認同你呢?我們只不過不斷尋求與自己有共同點的群體,從而尋求的安全感,再以自身的優點去貶低別人的缺點,壯大自己的信心。對於這樣的人,我是給予同情的,因為人難免會陷入這種行為當中。

我坐上的車。看著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垃圾點綴著巴殺,是極其正常的事情。或許我們的眼裡是垃圾,別人的眼裡是黃金,像是一個猴子拿了一顆鑽石然後丟掉一樣。我們都在尋找對自己有價值的東西,以自己的標準去橫來那個一切事物的價值,卻沒想到別人的標準跟自己未必一樣,當然我覺得一大群人會聚集在一起行動,他們的標準必然是有一致的地方。

儼然發現,自己就像西方中古世紀的貴族,來到豪華的宮殿欣賞一幕幕的戲劇,而我有些不同,我是欣賞街景的默劇。更貼近人民的階層,更生動有趣,無法像那些需要典雅高貴的戲劇演員有滑坡星空的嗓音,可以擔任瑜伽老師的肢體動作,我是無法看見的。我所見的,不過是平常的外勞的活動現象。他們,有的搬搬抬抬沉重的貨物,有的在飲冰室休息,有的在炙熱底下指手畫腳,有的像小孩一般嬉鬧。還看見一些小伙子在街邊踢足球,在店內嬉笑推撞。我宛若高貴的紳士,坐在專屬我的座位上,享受我的冷氣,觀賞他們的艱辛,越發有幸運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錯位的。仔細想來,我們不過是一樣的人而已。

這場默劇是我默然,留下更多咀嚼不完的傷感。


2014年12月12日星期五

或許有種思想如此

一個社會的秩序需要靠什麼來維持?

法律總是應時而生,哪裡有什麼絕對的法律可以用在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時代的身上
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從黃金三代到現代,有那個朝代不帶時代性的色彩呢?

說到適用於全世界的東西,我想,到了我們這個時代的,應該是“人權”吧,人權主義的覺醒,敲醒中國這個以“家庭”作為最小單位的國家,體認到個人自身的獨立存在,是可以改變一個他們不能容忍的社會。

1948年,12月10日,法國巴黎的夏樂宮。聯合國大會通過一個名為維護“人類基本權利”發表了《世界人類宣言》。它是由第三十二任美國總統——富蘭克林·德拉諾·羅斯福的妻子Anna Eleanor Roosevelt(安娜·愛蓮娜·羅斯福)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出任首任駐聯合國大使時所起草的,且是女性主義者,她極力維護“人權”,更受到後來的杜魯門讚賞她的“人權成就”,被譽為“世界的第一夫人”。

有這樣的舉動,我想是時代性的滲透力而引發的吧。我們一個人一個人都是一個時代的支配者,活在自己的時代,我們傾向何方,這個世界就怎樣。這個時代呈現了它的個性,就是我們的個性。對於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深入了解,我是不在行的,甚至是片面的了解。可是,就我感覺是這個時代被怎樣的思想支配,我們這些人(零散的社會分子)甚至是這個時代就成為這種思想下的奴隸。一旦一思想主宰了國家的上層,下層百姓怎麼招架這股洪水呢。例如馬列主義的盛行,法西斯的風暴等,皆可為這事時代帶來危害(傷害人類,帶來戰爭)。

一個社會需要什麼思想,往往都是因時代的窘境所逼出來的。試舉出“古文運動”為例。韓愈、柳宗元倡導古文盛行,應是有感時代的流行的“時文”風靡,導致杏壇出現頹喪的氣象,因此應該從內部著手,推到主宰的駢儷文。一個時代確實與思想有著密不可切的關係,但是誠如我想的,時代所造就的思想(內部逼出),要么整頓不堪的風氣,要么等著讓時代變得一敗塗地。至少這是我所認為的現象。當然不管那個時代的思想多麼複雜、難曉,有害於社會,總有它可取之處的(誠如孔子對”小說“而言)

我明白,把一切富榮與頹敗歸加在”思想“上是過於重的,重要是思想下的產物,這又是與別不同的東西,因為思想可以為人民尋求多種途徑,創造許多不同的東西。如古文運動的帶動下,韓愈與柳宗元的文章是迥然有異的,並非一致的。所以我想思想提供一個時代的走向,而這種走向提供思考的人在行動上取決適合的表現。我想說的是,思想下的舉動是極其重要的一環,他是否真正體會到其中的真意,或是扭曲了,當然這是主觀的想法帶領每人走向不同的方向,視於這個人的舉動下的產物是否與當代之思想有所異。有異自然沒什麼不好,或許還有研究探討的價值,但應是缺乏時代性的,像是一唐代人在當時古文運動盛行時,以古文撰寫志怪小說。當然是可以的,甚至可以用以研究,但是對於社會應是難有幫助的,若他的內容不切合時代的話。


要么嘗試了解,要么坐等與固陋為伍。這是我對每個時代的思想的看法。
寫到這裡吧,這些只是小感悟。

2014年12月1日星期一

信仰

當我仰望這顆星星
就不會計較
他其實是遙遠而孤寂的冷漠顆粒
更不計較
他的耀眼是比祖先更早的存在
也不計較
他純粹的存在力量
而我為他
披上一層一層更玄妙的面紗
你別把我的星星說得黯淡了
那可是要命的
或許是我太激動
允許你用力敲打我
更令我接近這般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