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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的光影,我嘗試用最自然的手,握住最自然的筆,寫出最自然的自己。無法不在自己的人生繼續探索更神秘與美妙的事物,我的稚氣讓妳無可奈何,讓你好笑。寫出凡人看不懂的字,寫出不老的回憶,寫出安葬不了的念念不忘。

2015年4月27日星期一

煩人的蚊子

讀著距離我遙遠的過去的寶藏的字符,不得不佩服它們能都流傳至今,文字往往代表著一個文明的象徵,沒有過去,如何有未來?這句話總是彌留不散。我練習著書寫它們,寫著寫著,突然有感地說,原來文字的演變就是這樣來的!我回盼寫的字體,慢慢變得不像老師給我們的正體字,難道文字的演變就是這樣一直寫一直寫,寫到不一樣的嗎?只覺得神奇而已。

或許,我們現在寫的字也在慢慢改變著,如果要看最正統的,無非翻查字典,或是輸入電腦的字體而已。寫著寫著就變異了。我自認字體不是很漂亮,但實際的情況是看得懂就可以,難道不是文字的功能嗎?看得懂,明白意思就好了,反正也不會用到了。我們現在只是帶著一種學習的心態去模擬、去欣賞、去學習。只是為了考試而不是研究,其實不必太緊繃,雖然這句話應該得不到很多人的認同,但現代人的學習精神大部分或也是這種態度。對於生活中無用的東西,不會太認真去面對。

我只是個學生,帶著好玩的心情去寫,也因為有考試的因素,這樣也沒有不好,若身後沒有一個不得已的理由,有時很難發現接觸的東西其實也蠻有趣的。真正的自由,不是你可以選擇做你想做的東西,而是你可以選擇不
做你不想做的東西。以一個被迫的姿態搖曳身軀,現實不能有太多的自由,因為人很難全部接受,一旦接受了,你會失去很多東西。倒不如隨遇而安,你不得不做這個東西,就去做,換個心態去享受,或有別的收穫也不定。

漢字的魅力也吸引蚊子嗎?對了,蚊子也是很古老的生物吧?或許在別的空間裡,也有一位古人寫著文字,被一隻蚊子擾亂,就像現在的我一樣。我奮力拍打,終於將它的軀體深深鑲嵌入佈滿文字的道路上。我驚覺,原來打死一隻蚊子,也可能是創造漢字的靈感。

2015年4月26日星期日

一塊石頭

某天,我在路上遇見一塊石頭,雖說平日已經當作透明一樣的事物,砰然跳進我的視野中。就算是盲人也知道路上最不會缺乏石頭。但這塊石頭很特別,在於自然。
她是自然,就像是不曾經過任何與輪胎、鞋底的接觸,感覺就是渾然天成的一般。當然,在現實中,這是不可能的。回頭想想,就算她接觸著現實,活在現實中,還能保持這樣的姿態,她成功束緊握的目光。

我撿了回家。一路上與她聊天,她也很積極地回應,如果說沉默也是一種表達的話,她表達得很有自己的立場。放在桌面上,光線照向她,就像是灰姑娘的玻璃鞋一樣璀璨。或許是我的幻想,但真切感動。

越看越發覺的可愛了。我就覺得她是最可愛的石頭。有時會撒嬌(滾來滾去時候的聲音)、鬧彆扭(不跟我說話)、覺得自己很可愛(當她出現在我視野中),真是不錯的石頭。當然,兩者之間的相處難免有摩擦,變得陌生人一樣。她不跟我說話,真的不說話那種我感覺到她的怒氣,卻不明白問題在哪裡。我不停道歉,卻得不到回應。很難過,難道我們還處在磨合階段嗎?我知道我們有些價值觀不同,但不希望之間有誤會。

我真的很喜歡她這個朋友,尤其是玩互相對峙不說話,看最後誰贏的遊戲。當然最後一定是我輸,我無法不跟她講話,因為這樣的朋友關係,我受不了,朋友就是不停的說話,唧唧咋咋,然後笑聲大大的。

我還在懺悔中,因為不想失去這樣的朋友。我到底說錯什麼嗎?我比較愚鈍,得罪一塊石頭。我還在等待,等待她開口的那天,希望我們還能一起開心地去旅行。帶著石頭去旅行是很不一樣的事情。

2015年4月11日星期六

今天,我泡了三杯熱茶,熱氣騰騰,飄向窗戶外,飄向田野間,飄向祠堂外,飄向郵政局。

明天,我泡了一杯菊花,香氣滾滾,飄向人行道,飄向車輛間,飄向髮廊外,飄向大學院。

後天,我泡了兩杯茉莉,清幽濃濃,飄向戲院外,飄向咖啡廳,飄向街燈下,飄向祖屋內。

明年,我泡了兩杯烏龍,沉香鬱鬱,飄向鄰家外,飄向荔枝樹,飄向衾枕邊,飄向家規前。

後年,我泡了三杯涼茶,閒情悠悠,飄向雜貨店,飄向巴殺內,飄向校園內,飄向廚房內。

2015年4月7日星期二

被你遺忘的日記之亡靈筆記

場內人潮擁擠,許多穿著軍衣的人聚集,更多是普通人家的穿行。在這個大廳裡,軍民共聚一堂,怎麼這些人類要傷心呢?我的鳥巢被搗毀了也不至於如此,你們究竟在為誰傷心呢?天空下起雨來了,夾帶著遠處微弱的閃光,難以掩蓋這是人們傷心的一天。

抽泣聲此起彼落,一個頭挨著另一個肩膀上、有些遞上紙巾、有些遮掩著淚流滿面的情況、有的鼻涕也跟著降下、有的濕潤了眼眶卻裝著沒有……一個帶著舊舊帽子的中年人沾上講台,貌似是軍中職位較高的。

羅菲茲爾上尉:

敬愛的同袍們,今天是沉重的日子,我們失去一位重要的戰友。再我們獲得勝利的時候,他就這樣離開了。他是英雄。英雄從來不是自私的,他為這個國家,這個世界帶來的希望的曙光。我在此希望大家帶著敬佩的心向他鞠躬。法西斯惡魔,桑坦尼亞·佩勒終於死了。全靠這位勇士的勇氣才能成事。我們不再害怕恐怖的鐵血政策,我們的民主時代要重燃了……

會場上熙熙攘攘地、人們互相聆聽台上的演講,或在台下討論不可知的秘密。有位中年婦人帶著兒子來到禮堂的內側,靜靜聆聽即將結束的演講。兒子顯得不耐煩,趕著去找朋友溜達。今年是2045年,張嵐清去世了20週年。

福爾摩特上尉:
張上尉是偉人,解決了敵方的重要目標,也拖延了敵方的進度,甚至犧牲了自己。我愛每一位同袍的生命,包括他。我們是同事,他的勇氣與毅力是最棒的,時常在危難之時救了許多人,有精確的判斷能力,而且救了我幾次,我愛他,卻無法再擁抱這勇士的胳膊。……我們在他家裡找到了一本殘破的日記簿,散亂卻是珍貴的。我想在這裡公佈這些日記內容。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那年是2022年,這是維爾根監獄的戰爭時寫的部分。

1月8日:
親愛的日記,今晚要打開自由的大門,將這些地域的惡犬趕走,把民主的旗幟插在惡魔的眉心間。走了那麼長遠的路,看看自己已經30歲了,參加了這麼多戰爭,已經分不清當初稚嫩的自己的模樣。拿著槍,挺著胸膛是唯一勝利的道路。今晚,骷髏王國的大門即將打開,燃起火的骷髏要招收新兵了。。。維爾根監獄,我要你成為自由道路的根基,泰格威爾,你終將成為我搶下的亡靈,不,是建構自由的沙粒。

1月9日:
我們勝利了,我高高舉起威爾的頭顱迎向黎明的曙光。照亮了自由的道路,我們不膽怯,我們是渴望勝利的猛虎,維爾根監獄的千名奴隸被解放,自由萬歲,西斯主義將被我們湮沒。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想起你了,我知道你在遠方的德國作戰,不知你們攻陷柏林沒,但我清楚你的能力,就算被發現抓到了,你也有能力脫身,所以你才會加入潛行刺客小組。

1月23日:
阿根廷的夜色真是令人陶醉,燭光明滅的街道,散發著莫名輕鬆,這裡我遠離了死亡與悲鳴,這樣的輕鬆是久違的記憶。靜謐而幽明,凝望而釋懷。我不想一覺醒來,躺在身邊的是冰冷的身體,冷冽的唇吻不出溫暖的愛情。我的雙手一把槍,一把刀,這樣真能創建一個光明的社會嗎?時而迷茫,時而懷疑,當我回頭望著兄弟被踐踏的屍體,不禁難過,你們真的上了天堂嗎?我們辛苦就出來的人,你們過得好嗎?吃得飽嗎?你,在不知名的遠方,過得好嗎?

2月13日:
我們攻占了俄國的南部,開始直上追擊阿斯布斌的軍隊,希望凱撒里能阻止敵方的援軍,我們才能安全追擊。跟時間賽跑的人,將會輸。我們現在是追著時間跑,越跑越靠近了。不久中國分部差點失守,都是間諜之間的對戰結果,還好你們的部隊出現,擊殺了他們的間諜。我們見面而相視許久,不說一語,互相輕碰對方的肩膀就走了。我清楚,你是希望戰爭快點結束,可以過安穩的生活。戰爭使人的內心變得空洞,如果勝利了,我們將會怎樣,我不曾想像,但我想和你共組家園。我不再是以前的我,我的蒼老告訴我,我的青春是在追逐自由,我們在玩抓迷藏,而我不知是否能見證親手抓住它的那刻。如果,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幫我贏了這場遊戲。

(日記遺失的部分)

2025年,張上尉去世的前幾個月。這裡有幾張零散的日記,卻更像……家書。

6月28日:
我們終於要完成這場殘暴的戰爭,我經過的那條道路,兩旁堆疊腐壞的肉塊,小孩的、老人的都有,是蒼蠅的饗宴嗎?每條河岸都浸染著鮮紅的染料,大海儼然成為大鐵海了。我們最後的目標,冰島的大地窖。敵軍退守到這裡,只有9年前的你死了,世界才會和平,當初如果把你撞死了,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其實也沒改變,我要親手殺了你,馬林凡。你的父親就是個想恢復“原始要旨”的狂徒,你也一樣受到影響。明天大軍將攻入你的大堡壘,你的殘暴殺了全球四分一的人口,準備成為它們的咀嚼的對象吧。翎緗,我們終於能結束了。

7月1日:
我抓著他的衣領,狠狠把他罵了一番,用袖珍刀割破那充滿濁血的大動脈,噴得滿地污穢。可惜,他的弟弟逃走了,戰陣還沒結束。翎緗,我要跟你求婚,就在今天。不能,我不能。我可能會死在戰場,我愛你。如果戰爭結束了,我們相約在一起相扶到老。

8月5日:
翎緗,你在哪裡?如果他們敢對你怎樣,我一定殺了他們!你對我真的很重要,戰爭中,只有寂寞的靈魂能感覺另一個寂寞的靈魂在嚎哭,好像全世界變得安靜,兩人的心這時最貼近。我還想著以後我們有幾個小孩。你等著,我來了。如果不是與你在9年前同一班,我們不會這麼離合無數,仍舊相知到現在。如果黎明不升起,我甘為前奏,奏起破曉的微笑。

張嵐清淤2025年8月30日去世。全體將士共懷念之。

會場上,那中年老婦人,默默地抽泣。喃喃自語:我也愛你。承諾應該留給能遵守的人說,留下的是你的笑聲在我耳邊縈繞至今。

2015年4月4日星期六

寫給你的遺失日記

親愛的日記,我敬你。2015年的金寶。

4月18日:
我今天遇見了她,心情非常愉快。看見她笑的樣子,忍不住興奮,就是心花怒放的感覺。別想太多。我知道,我喜歡這個女孩,但是我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像是欣賞一幅百看不厭的美景,或是那種掛在羅浮宮的藝術品,卻不會有任何人停留下來觀賞,只有我而已。我今天在圖書館遇見一個怪人,抱著一大堆心理學、法西斯主義的書往外跑,被我撞跌了,真是過意不去。

5月20日:
我很開心今天能跟她出去玩,大家都很開心,不過我明天就要出國了,有點難過。她對我說,一路順風,要活著。我心裡的澎湃要迸發了,很像緊抱著她。我卻沒有。再見了,馬來西亞,我會帶禮物回來送你的。

6月9日:
今天是陰天,難過隨著升起佔據我的天空。最近很多新聞都是關於恐怖主義的蔓延,感覺就像是病毒纏繞著地球,地球要窒息了嗎?感覺沒有一處的安全的尤其是這個國家,民主死於這裡,人民的失望俯拾即是,我們需要堅強的勇氣活著。你也要活著,當是為了與我想見。

8月19日:
新聞的報導讓我恐慌了,很多瘋子橫行全世界各地,有的以宗教之名控制信徒集體自殺、有的製造毒氣,毒死了整大片的農作物、有的拿著土製炸彈衝進貿易中心引爆……越來越亂的社會,我們安全嗎?你安全嗎?

9月27日:
親愛的日記,我冒險寫下這篇日記是為了後人看見這裡的一些事情的經過。看見這個日記的人,我想告訴你們這裡的故事。從這篇開始。今天早上,學校的廣播傳來一則廣播:

你們的學校已經被我佔領,我是誰不重要,你們可以當作玩笑,如果你們想要躺在血泊中的話。全校封閉了,沒人進得來,如果你們國家有多餘的錢買些可以對抗坦克的武器的話,我就投降,不過好像沒這個機會吧。……我想跟你們玩個遊戲,我的目的很簡單,這是想讓一個人出現在我面前而已。而這個人就是霍雄安,他現在不在金寶。遊戲規則,我只會安排一個人去找他,那個人要想辦法在1個月之內安全將他帶回來,不然這裡就會是地獄的始端。我要屠殺你們,啃食你們的恐懼。人選只有一個,那個人必須砍掉自己的右手才能當選,沒人願意的話,就等著成為我狎玩的對象吧,這裡將成為地獄的始端。第三聲炮聲響起,遊戲開始。

我真的很害怕事情的經過,大家紛紛躲的躲,逃的逃。,我不知道大家最後怎樣,與很多穿著像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制服士兵出現在校園內,殺了很多人。真是太瘋狂了。屍體堆在校門口,全部都是鮮血的路,學校變得安靜,血腥味濃郁而持久。他說,這是不守規則的下場。我害怕,你的安全了嗎?千萬別死,我愛你。不寫了,我希望能救你。

9月29日:
 我們開始組織地下組織,策劃反擊這個變態。政府依舊是保持緘默,而且不對外發放消息,這裡的通訊都被干擾,學生的家長們都標籤為失踪人口,政府不聞不問,真是太陰暗了。這些都是從那個變態的口中得知的。這個國家在進行什麼實驗?變態跟政府有什麼關係呢?!難道是政府不希望驚動其他國家的策略?我不知道,我只想快點出去這個金寶。警衛把守著校區與宿舍的進出口。坦克多大20多輛,就像一場大戰要展開一樣,他們是怎樣運到這裡來的?或許跟政府有關?我們不能知道外面的發生什麼事情。我們有希望嗎?憑著我們這群學生,有希望嗎?在上次集解會議,我看見了你,我的心臟彷彿停止了兩秒,你還活著。我太高興了。我跑到你身邊,輕聲說一句,我們要活下去。

9月30日:
今天有一位學生帶著承載著2前任生命的斷手出發了。前往一個未知的旅途。他是我們的會員,自告奮勇,蔣子軒,我敬佩你。變態的軍隊會供應我們糧食,不限制我們在範圍內的活動,就好像完全不怕我們會造反的樣子,可能是他對自己手上的軍隊很有信心。他不知道,成群的螞蟻可以絆倒一隻象吧。我們決心推翻他。不在於急著找到那個人,而是一種不甘被囚禁的自由渴望。實行兩方面的計劃,我變得很積極,很想表現自己。我要在你面前,變得很可靠。

10月1日:
我們急躁,院長指導我們的組織規劃,我們沒有武器,我們只有自行製造,一些近身的武器。我們在南區,軍事集中在東區與北區,西區較為薄弱,我們要先在西區放火,引開東區的鎮守軍隊,派3對小隊進入北區的指揮中心擾亂,再進行反攻。不管當作是起義還是革命、反抗,我們10日就開動。必須靜悄悄的進行。打大家在開會時,我也是靜悄悄地望著你專注的眼神,頓時覺得安慰。

10月5日:
今晚的夜空很美,卻有點恐怖。我們一群人在公園聚餐,佯裝著沒事的樣子,和樂的樣子。我明白大家的心裡很難受的。我不知道我們會怎樣,可能會死,也可能會活著。我只怕來不及親口告訴你,我愛你。每天的夜晚都是冷漠與孤寂的,只有你在身邊,才像是個有星星的天空。我醉了。

10月11日:
我們輸了。我們被屠殺。躲在隱蔽的角落、草叢……變態只搜捕參與者,其他人不抓。我流亡,到每個角落。藏在靠近湖的湄岸,整身臟兮兮的。我發現更多的屍體,我們真的完了嗎?大家都很沮喪,我們應該乖乖等著自己的命運被別人安排嗎?我得不到你的消息,我很擔心,變得魂不守舍。

。。。。。(遺失了一部分的日記)

11月30日:
我們在倫敦在禮堂,不是我們的婚禮。我們為國家的亡靈哀悼。世界的戰爭還在延續。而你始終在我身邊,我們都要活著。就像只有那麼一次一樣活著。我始終沒告訴你,戰爭麻木了我的表情,我仍舊擔心你的安慰。或許也不必說,你已經很清楚,那就夠了。我們還要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