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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的光影,我嘗試用最自然的手,握住最自然的筆,寫出最自然的自己。無法不在自己的人生繼續探索更神秘與美妙的事物,我的稚氣讓妳無可奈何,讓你好笑。寫出凡人看不懂的字,寫出不老的回憶,寫出安葬不了的念念不忘。

2015年4月4日星期六

寫給你的遺失日記

親愛的日記,我敬你。2015年的金寶。

4月18日:
我今天遇見了她,心情非常愉快。看見她笑的樣子,忍不住興奮,就是心花怒放的感覺。別想太多。我知道,我喜歡這個女孩,但是我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像是欣賞一幅百看不厭的美景,或是那種掛在羅浮宮的藝術品,卻不會有任何人停留下來觀賞,只有我而已。我今天在圖書館遇見一個怪人,抱著一大堆心理學、法西斯主義的書往外跑,被我撞跌了,真是過意不去。

5月20日:
我很開心今天能跟她出去玩,大家都很開心,不過我明天就要出國了,有點難過。她對我說,一路順風,要活著。我心裡的澎湃要迸發了,很像緊抱著她。我卻沒有。再見了,馬來西亞,我會帶禮物回來送你的。

6月9日:
今天是陰天,難過隨著升起佔據我的天空。最近很多新聞都是關於恐怖主義的蔓延,感覺就像是病毒纏繞著地球,地球要窒息了嗎?感覺沒有一處的安全的尤其是這個國家,民主死於這裡,人民的失望俯拾即是,我們需要堅強的勇氣活著。你也要活著,當是為了與我想見。

8月19日:
新聞的報導讓我恐慌了,很多瘋子橫行全世界各地,有的以宗教之名控制信徒集體自殺、有的製造毒氣,毒死了整大片的農作物、有的拿著土製炸彈衝進貿易中心引爆……越來越亂的社會,我們安全嗎?你安全嗎?

9月27日:
親愛的日記,我冒險寫下這篇日記是為了後人看見這裡的一些事情的經過。看見這個日記的人,我想告訴你們這裡的故事。從這篇開始。今天早上,學校的廣播傳來一則廣播:

你們的學校已經被我佔領,我是誰不重要,你們可以當作玩笑,如果你們想要躺在血泊中的話。全校封閉了,沒人進得來,如果你們國家有多餘的錢買些可以對抗坦克的武器的話,我就投降,不過好像沒這個機會吧。……我想跟你們玩個遊戲,我的目的很簡單,這是想讓一個人出現在我面前而已。而這個人就是霍雄安,他現在不在金寶。遊戲規則,我只會安排一個人去找他,那個人要想辦法在1個月之內安全將他帶回來,不然這裡就會是地獄的始端。我要屠殺你們,啃食你們的恐懼。人選只有一個,那個人必須砍掉自己的右手才能當選,沒人願意的話,就等著成為我狎玩的對象吧,這裡將成為地獄的始端。第三聲炮聲響起,遊戲開始。

我真的很害怕事情的經過,大家紛紛躲的躲,逃的逃。,我不知道大家最後怎樣,與很多穿著像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制服士兵出現在校園內,殺了很多人。真是太瘋狂了。屍體堆在校門口,全部都是鮮血的路,學校變得安靜,血腥味濃郁而持久。他說,這是不守規則的下場。我害怕,你的安全了嗎?千萬別死,我愛你。不寫了,我希望能救你。

9月29日:
 我們開始組織地下組織,策劃反擊這個變態。政府依舊是保持緘默,而且不對外發放消息,這裡的通訊都被干擾,學生的家長們都標籤為失踪人口,政府不聞不問,真是太陰暗了。這些都是從那個變態的口中得知的。這個國家在進行什麼實驗?變態跟政府有什麼關係呢?!難道是政府不希望驚動其他國家的策略?我不知道,我只想快點出去這個金寶。警衛把守著校區與宿舍的進出口。坦克多大20多輛,就像一場大戰要展開一樣,他們是怎樣運到這裡來的?或許跟政府有關?我們不能知道外面的發生什麼事情。我們有希望嗎?憑著我們這群學生,有希望嗎?在上次集解會議,我看見了你,我的心臟彷彿停止了兩秒,你還活著。我太高興了。我跑到你身邊,輕聲說一句,我們要活下去。

9月30日:
今天有一位學生帶著承載著2前任生命的斷手出發了。前往一個未知的旅途。他是我們的會員,自告奮勇,蔣子軒,我敬佩你。變態的軍隊會供應我們糧食,不限制我們在範圍內的活動,就好像完全不怕我們會造反的樣子,可能是他對自己手上的軍隊很有信心。他不知道,成群的螞蟻可以絆倒一隻象吧。我們決心推翻他。不在於急著找到那個人,而是一種不甘被囚禁的自由渴望。實行兩方面的計劃,我變得很積極,很想表現自己。我要在你面前,變得很可靠。

10月1日:
我們急躁,院長指導我們的組織規劃,我們沒有武器,我們只有自行製造,一些近身的武器。我們在南區,軍事集中在東區與北區,西區較為薄弱,我們要先在西區放火,引開東區的鎮守軍隊,派3對小隊進入北區的指揮中心擾亂,再進行反攻。不管當作是起義還是革命、反抗,我們10日就開動。必須靜悄悄的進行。打大家在開會時,我也是靜悄悄地望著你專注的眼神,頓時覺得安慰。

10月5日:
今晚的夜空很美,卻有點恐怖。我們一群人在公園聚餐,佯裝著沒事的樣子,和樂的樣子。我明白大家的心裡很難受的。我不知道我們會怎樣,可能會死,也可能會活著。我只怕來不及親口告訴你,我愛你。每天的夜晚都是冷漠與孤寂的,只有你在身邊,才像是個有星星的天空。我醉了。

10月11日:
我們輸了。我們被屠殺。躲在隱蔽的角落、草叢……變態只搜捕參與者,其他人不抓。我流亡,到每個角落。藏在靠近湖的湄岸,整身臟兮兮的。我發現更多的屍體,我們真的完了嗎?大家都很沮喪,我們應該乖乖等著自己的命運被別人安排嗎?我得不到你的消息,我很擔心,變得魂不守舍。

。。。。。(遺失了一部分的日記)

11月30日:
我們在倫敦在禮堂,不是我們的婚禮。我們為國家的亡靈哀悼。世界的戰爭還在延續。而你始終在我身邊,我們都要活著。就像只有那麼一次一樣活著。我始終沒告訴你,戰爭麻木了我的表情,我仍舊擔心你的安慰。或許也不必說,你已經很清楚,那就夠了。我們還要救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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