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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的光影,我嘗試用最自然的手,握住最自然的筆,寫出最自然的自己。無法不在自己的人生繼續探索更神秘與美妙的事物,我的稚氣讓妳無可奈何,讓你好笑。寫出凡人看不懂的字,寫出不老的回憶,寫出安葬不了的念念不忘。

2015年1月28日星期三

without you

今天我終於明白了。有些事情是必然性的發生的。就像這幾天的事情,我是很困擾的,我迷糊了朋友的定義,我開始懷疑他們,不信任他們,我是愚蠢的。

在此,我想對友亮,婉兒,性賢說聲:對不起。

有些事情,剛開始我們的感情是彼此互相扶持的,因為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彼此的依賴性是極強的,或許他們會否認啦,但對於我來說是這樣的,我開始依賴他們,什麼事情都跟著他們一起做,那是很開心的,因為有人能依賴,有人扶持你,那是開心的。

但是,日子久了,大家逐漸趨向各自的領域了,相較剛開始進來大學,大家有各自的東西與活動的繁忙,而我仍舊想沉浸在大家互相扶持的日子中,那是不可能的。

當我發現這個問題時,我開始莫名的憤怒,不敢直視這一切,完全怪罪他們不夠關心我,不再像以前那樣,但沒想到這就成為我一直以來的困惑,完成當成自己是受害者了。

他們也有自己的事情忙碌,不再像以前一樣是正常的,所以說這是必然性的結果。只是我還不能接受而已。不斷埋怨,甚至討厭自己,懷疑自己的能力,間接影響到自己的生活,變得頹喪,甚至封閉自己,更有輕生的念頭。真是愚蠢。

這是我得出的結論,他們或許不完全贊同,但我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釋方式了。

婉兒,我知道你的話是我值得相信的,但還有一句,我是懷疑的,就是你說,你還在過渡期。我很願意相信是真的,但沒辦法。昭慧也曾說過,婉兒和友亮其實覺得沒什麼了,只是你自己一直在在意。讓我覺得婉兒其實根本沒在在意這件事,過渡期也只是一種安慰我的語言,她早就沒放在心上。

性賢告訴我,朋友不是嘴上說罷了,要做出來,而且彼此是知道的。我非常認同。

我不清楚你們是否有在關心我,你們自己清楚,別太快下決定。我是關心你們的,因為我不曾想失去你們。怕就是我覺得的疏遠,你們不曾覺得,那就是最疏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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