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简介

我的照片
在時間的光影,我嘗試用最自然的手,握住最自然的筆,寫出最自然的自己。無法不在自己的人生繼續探索更神秘與美妙的事物,我的稚氣讓妳無可奈何,讓你好笑。寫出凡人看不懂的字,寫出不老的回憶,寫出安葬不了的念念不忘。

2014年8月11日星期一

至·荒白

    早上的旭日懒洋洋的升起,我的拖鞋与地面的磨合声也随即响起。不是一种默契,只是一

种习惯,一种无意识的幽默。客厅如常飘来淡淡咖啡香味,安抚我早上惺忪的眼眸,醒来

了。窗外望见隆起的山峦喋喋不休地说起各方的奇闻异事,我只是随风耳闻,稍微八卦一

番。每道晨光划破凌晨的宁静,共筑一幅新的画景,偶有相似,不尽然都相同,拉开生命开

始的帷幕。

    婉瑜,你还记得昨日的报纸放哪儿了吗?我就是一副“陌生人“的姿态,找着熟悉我的报纸。

老态龙钟,一切变得不好使了,尤其眼睛。往往得隔着厚厚的一层,才能看清事物,有点讽

刺。扭开电视,声音隐约传来,却不带清晰。耳朵也不好使了。唯独“灭村”!的话语进入我的

耳朵。长叹一声。天灾人祸俯拾皆是,如何不难过。阳光晃晃地照在报纸上,标题醒目得

很。

    云南土崩,数条村子遭受其害,一村子活埋60人,近乎灭村。我意识到,最近的天灾此起

彼落地环绕耳边,不让耳朵休息,心里也乏力。世界可以静一静吗?我不过是个老人家,有

几句老话想说说,你们可以暂且听听后收起来,不要先判断对与错。

    灭村,一个文明遭受毁灭。如果想摧毁一个文明,你想怎样做?将整村人杀灭吗?还是毁

掉其文化?这些都是答案。但,我以为这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战争剥夺怜悯之心,摧残稚

嫩的心灵。摧毁一个族群的文明,烧灰它的一切文化,屠杀它的人民,这样对吗?文化是

那么可包容性的东西,你非得绝杀别人,才能生存吗?天上一挥手,就能摧毁一文化,我们

为何需要如此呢?管不着天意,管不着民意,这是多大的灾难啊。

    婉瑜,还记得与你共赏梅花的地方吗?那是热闹且宁静的过往,现在,我们已不再如此,

因为那里仅有热闹与宁静的残酷。白花飘零在晨光中如蝴蝶般飞舞,聚合离散,盘旋落地。

花瓣何曾占有地上的一亩一寸呢,它仅仅以自己的形式完成自己的生命。

    婉瑜啊,我想回到过去的晨曦,与你一起沐浴在白花的柔和中,不为一切欢愉,只为想欢

愉而欢愉。如此纯粹,如此单纯,如同咖啡香自然地沁人心脾。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